瞎扯淡 假如是你,你会选择 (招) 王垠这样的人么?

匿名 · 2013年06月21日 · 最后由 Iacob 回复于 2013年06月27日 · 22612 次阅读

我知道自己的价值。我是唯一能够第一眼就看出 Coverity 的代码里的严重错误的人。我也知道,在弥补了我的 Python 分析器的几个缺点之后,我可以用很短的时间做出可以与 Coverity 匹敌的产品(如果我愿意的话)。当我向 manager 提到我可以做一个 open source 的 Python 分析器的时候,我收到的第一反应不是赞扬,而是“提醒”(或者说叫威胁)。他说,如果你现在做这个东西,恐怕 Coverity 的法律部门就会来找你,称这个东西属于 Coverity。呵呵,Coverity 根本就不会做 Python 的静态分析,我做出来倒属于你了?

整个公司总是处于一种压抑的气氛之中,很少见到人们的笑脸。有少数的人总是嘻嘻哈哈,可是那些都是 HR,Sales,…… 我不觉得他们的笑声中存在真诚的喜悦。很假。

当我递交辞呈的时候,HR 对我说:“随便你到湾区哪一家公司,都是差不多的情况。”但我不相信这就是整个的“软件行业”,否则软件行业就是在制造新的奴隶社会。我相信,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与我志同道合的人。

连接

人各有志,我不赞同王垠的所有做法,但我很钦佩王垠的智慧、语言表达能力、理想和勇气 我觉得乔布斯和王垠是同一类人,只不过一个生长在美国,一个生长在中国 没有必要觉得太惊讶了,让他们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招他不是自己找骂吗?所以招人前要看看人家 Blog 啊,想这种去哪个公司(学校)就败坏哪个公司(学校)名声的绝对不能招。

虽然他在其他方面研究很深入,但其实他在程序语言理论方面也就民科水平而已 ...

都把 CPS 变换这种程序语言导论课后习题难度的东西吹上天了

对于目标明确的人来说,要么他自己主动过来要求加入,要么你根本别想请他进来。 还有就是能够提出问题解决问题的人不管再犀利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linjunhalida,赞同你的说法, 其实 一个公司确实很需要 有人主动的提出问题,并主动解决它... 我觉得这才是这个一个公司应该看重的地方... 所以 公司的管理人员 应该 做的是怎么激励老员工,怎么留住老员工的心,而不是等老员工悲愤的离职 之后,在去屁颠屁颠 的 找一个不懂业务的新手...

如果是我,我会把这个问题留给当事人,即:"如果当事人在某些方面非常出类拔萃,那么他是否能够容忍并学着尽量跟其他人相处" ?招聘 : 试用

要想要孙悟空,就必须有紧箍咒,不然就等着大闹天宫吧。

在公共的地方这样说自己的前公司好像确实不大好哈,就像在背地说人坏话一样,哪个人没有缺点,但是到处散布一个人的缺点确实不好

#9 楼 @huaoguo 他没什么好怕的,美国人又看不懂中文

有点执才娇纵了 正像 hisea 说的,要孙悟空,就要有紧箍咒,但谁不想有个孙悟空呢?可有多少个有紧箍咒?

所以,最好是有人赏识他,立他为花果山之王,哈哈哈

#2 楼 @iBachue 我不这样认为。如果真的很在乎这种事情的话,起码要看的他说的有没有道理,我觉得你这样的一概而论太残忍。

#12 楼 @aisensiy 我会更希望私下里当面接受批评而不是让他离职后在网上到处乱传。

我目前不是 BOSS,所以说招与不招都是在扯蛋 作为公司方,如果那个人解决不了你的问题,公司也不会招进去,不过要想清楚,招进去的是人,不是机器 为作个人,当然是要去一个能实现自己价值的地方,但不是一个要改变价值观的地方 互联网是开放并自由的,每个人都有权力表达自己的看法,你不满意,你也可以写 blog 反驳! 除了自己老婆陪着走一条路,人家走什么样的路,关我屁事!我只是偶尔看看风景。

#8 楼 @huaoguo #11 楼 @ZombieCoder #13 楼 @ginchenorlee

另一个孙悟空的故事,跟现实中的人没啥关系哈。

孙悟空的第一个师傅是菩提老祖,交给他本事,72 变,神通广大,可是还是个蛮猴。偷吃了人参果,砸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被压在五指山下。

他的第二个是师傅是唐僧,什么本事都没教给他,整天就是絮絮叨叨些做人的道理,不要碰坏花花草草啥的,最后,本领通天的孙悟空是跟着做人的师傅取得真经,练成真佛。

#16 楼 @hisea 嗯~您就是唐僧

#17 楼 @huaoguo 悟空顽皮了。。。

  1. 大神跟人相处得很好: "然而很可惜的是,由于 Coverity 的工程师们的不虚心,他们没能从我这里学到任何东西,虽然我们相处合作很友好。"

  2. 大神也提过自己的想法,但结果:我向 manager 提到我可以做一个 open source 的 Python 分析器的时候,我收到的第一反应不是赞扬,而是“提醒”(或者说叫威胁)。他说,如果你现在做这个东西,恐怕 Coverity 的法律部门就会来找你,称这个东西属于 Coverity。呵呵,Coverity 根本就不会做 Python 的静态分析,我做出来倒属于你了?"

  3. 大神有顆爱学习的心:"Coverity 的产品里确实有几个超过我的点子,我很快的把它们都学过来了(虽然他们压根没教过我)。"

其实把大神想象成班上成绩很棒,跟大家相处也很融洽的女同学好了。

附上从别处看来的评论:“垠神才是真的生活中的好姑娘,思想上的女流氓,老骄傲了”

王垠适合埋头做研究,不适合生活于与其他人有交集的地方

佩服他追寻梦想的勇气,我觉得有这种不被现实碾碎的志气是非常非常好。至于其他的,只想说骄傲和自悲都会让一个人看不清自己的真实,我也对他是不是什么公司呀唯一一个能看出系统致使缺点的人和人家 manager 是不是想威胁他保持疑问,但是我想人是会成长的,当回视自己的足迹,会蹉跎感叹,当向前奔跑时又能看到自己目标,就好了。

这哥们还是挺聪明的,需要有人驾驭,需要经历一些。年少轻狂

应该不会招这样的,毕竟符合他的土壤太少。

看他的博客,我感觉他离职,可能那个公司真的有问题,不单纯是王垠自己的问题。我感觉王垠的问题是人际沟通方面有性格缺陷,团队合作方面差,但是如果公司真的如他描述的那样,“误用”Agile,行死板的流程化管理,换了我,也会走。

BTW: 现在国内"Agile"都臭大街了,和很多公司的误用是分不开的。

就算老板再牛逼,团队再融洽,薪水再高,招王垠进来,过两天他还是会走的,还不辞劳苦写一篇文章给你做广告

google 伺候不了的人你还是算了吧

我想,如果是《FireFly》中的雷诺船长,他一定会招他上船的,所以我也会。

PS:这 Coverity 公司跟我前公司很像的么。。。

王垠太要求极致了。极致的东西本来就是很少的。要求极致并没有错,但是他对不极致的人和事太不宽容了,让他自己和别人都感觉很压抑。

这事情,等我当了老板再说吧。

互联网精神就是分享,不过这个社会是自私的,公司是自私的,老板更是自私的。 别指望一个掠夺者给你自由的平台!

他看了公司的代码之后,发现几个很好的点子,马上“学了过来”,不单是免费的,期间公司还付他工资。然后他说要做个同类产品开源,法律部门不找他找谁。

简单说就是“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还敢请他的公司肯定没看到这篇博客,而且他很精明的删掉了。

如果几个朋友一起玩,可能玩的不开心,但是也没有亏待你,哥们你掉转头就不认人了,实在不好啊

#21 楼 @ruchee 我支持你的看法。

35 楼 已删除

#16 楼 @hisea 从菩提老祖出师后,大闹天宫,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跟着唐僧以后连小怪都打不赢了。

匿名 #37 2013年06月21日

此人 非常“牛屄”为什么呢? 我看过其 blog 发现一个套路 先吹一个东西很牛屄 然后告诉你为什么牛屄 或者说多么多么牛屄 然后再跟着说他也做了一个东西,之前他说的很牛屄的那个东西,跟他自己的东西一比就是都不够级别比。

说他老师那个就是比较典型的这个套路。先说他老师多么牛屄 如何牛屄 最后说他写的要比他老师的那个那么牛屄的人写的要牛屄多了。 也就是说 A -> 牛屄 , 他 牛屄 > A , 他 牛屄无限++

公司招的是 Engineer,不是 Scientist,是要解决问题的,用的是 Best Practice,不是来给你搞实验的。此人太钻牛角尖了,适合去搞科研工作,不适合企业,我不会要此类员工的,哪怕他技术能力再强。

#31 楼 @wagaga 没有这些自私的老板你现在用的大多数开源软件都是一坨屎,再牛逼的人都要吃饭的。王某人的做法和小偷无疑

#40 楼 @liprais 这个论断是如果还是一定,没有牛顿,爱因斯坦,四大发明....

#41 楼 @wagaga 绝大多数优秀的开源软件背后都是有商业公司在支持的。

#36 楼 @siyang1982 可是见神杀神见佛杀佛,跟升级版的小怪有什么区别呢。 换个角度说,佛与神是没有能力杀别人么? 能杀不杀,压在五指山下,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这个问题我早前几天就开始在思考了。或者换个对事不对人的问法:“你愿意和一个技术比较牛的刺儿头一起工作吗?”如果说不愿意,怕是又会被戴上“听不进批评意见”的高帽。其实不是这样的。王垠写的东西,我多多少少还是看过一些,虽说每每无法忍受其轻狂自大的论调,但多少我还算是了解之后再发言的。

看回复,有人拿王垠跟乔布斯比,在下绝不敢苟同!不是每个脾气不好的人都是“乔布斯”,OK?! 乔布斯固然也难合作,但有两点可以让乔布斯成为“乔布斯”:1,乔布斯是 CEO,有人事任免权,这点很牛逼,这就不是“瞅谁不顺眼逮着就骂”的歇斯底里,而是“能者上庸者滚”的大浪淘沙能力;2,乔布斯对产品设计和品质的严格把关&推销能力,这点更牛逼,这不是“瞅谁都像土鳖”的更年期综合症,而是“你那什么破玩意儿,来,看好了,我来重新发明 XX,而且消费者会哭着喊着买我的产品你信不信”。试问,王垠同时具备这两点吗?

我在面试的时候不光看中技术能力,也很看中沟通能力和积极性。一般来说,没有积极性的人技术也好不到哪儿去,但沟通能力却相对比较独立。我个人认为,王垠属于欠缺沟通能力的技术牛人。我是不会要的!不论是招聘、合作或是别的什么。

从业这么些年来,依我的经验,牛人不算很稀缺的资源,但沟通能力强的牛人却凤毛麟角。我所说的“沟通能力”可不光是写两篇博客、发两封电子邮件那么狭隘,而是如何表达自己的理念和见解,如何影响别人,如何改变现状的能力,或者说,但凡是与人打交道的能力,都可以算在沟通能力范畴内。

从王垠当初沸沸扬扬的“清华退学”,到如今的“Coverity 辞职”……感觉他并没有因为年龄和阅历的增长而改变(这是好事?这是坏事?)他能发现问题,这很好;他对问题有自己的见解,这也很好。但是,他喜欢用脚投票,而不是动手改变。这叫“积极性”吗?这叫“团队精神”吗?这叫“专业精神”吗?

我不知道 Coverity 的员工是否大多都浏览过王垠的博客(我估计没有),我倒是愿意猜想他的同事们如果都看过,会怎样,会舍不得这个“技术怪才”呢,还是会“巴不得丫赶紧滚”呢,亦或是别的什么节奏?

既然,Coverity 在招聘王垠之前,就已经拥有了诸如 NASA、雷神、BAE 等诸多航空航天领域的巨头客户,那么,其实 Coverity 也不是没了王垠就混不下去了;既然地球在王垠出生以前已经在这浩瀚的宇宙中旋转了 4,600,000,000+ 年了,那么,其实地球也不是没了王垠就玩不转了。

所以,这个问题就变成了:“你愿意和一个并非不可或缺,却轻狂自大、遇事就闪的人共事吗?”

我想,各位“老板”心里大概已经有明确的答案了吧!

46 楼 已删除

#10 楼 @bhuztez 别小瞧美国人,而且湾区华人不少呢

很喜欢王垠,他自大狂妄,偏激傲慢,难以容人,不过很多有才华的人都是这样的性格,而且他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是认真专注,罔顾其他的在投入在研究的。

他离开一个又一个学校和公司也一点都不奇怪,这样的人,是无法在一切商业化或规模化的组织里工作的,他当不了螺丝钉,因为他的动机,是完全自私的,只考虑自己想要的事情,而不是任何其他,而大部分伟大的发现和创造,都来自于自私和与之对应的自由。

所以我绝对不可能招这样的人,他天生就只适合和几个脾气相投的家伙闷在实验室里想折腾什么就折腾什么,大公司养着,比如 PARC,比如 Bell Lab。

#45 楼 @ZeroCool 如果我是一个老板,我绝不会拒绝一个对自己和产品有更高要求的人,我想公司需要提供一个好的环境让工程师们的意见得到正面的反馈,而不是等他们自己郁闷直至最后辞职离去。

补充一句,前两天看了部电影,片名忘了,不过一句台词很经典:“承认自己的局限性,是一个男人成熟的标志”。

#49 楼 @jonny “如果说不愿意,怕是又会被戴上“听不进批评意见”的高帽。”所以,你被我说中了。感谢您充当 Sample Code!:D

#47 楼 @ZeroCool 假如美国有相当一部分人会中文,现在最流行的程序语言一定是 APL 系列的,明显现在流行的是 C 系列的语言。

#52 楼 @bhuztez 华人在美国的数量并不决定华人在美国的话语权份量。

#53 楼 @ZeroCool 既然有话语权的都不懂中文,那有什么好怕的

#51 楼 @ZeroCool 您确实听不进的。从您那段长长的评论来看,您的目光和思考的局限相当大。用接下来的您的评论来说:承认自己的局限性,才能更加成熟 (成熟有标志嘛?哈哈...).

#55 楼 @kran “从您那段长长的评论来看,您的目光和思考的局限相当大.”既然你不认同,那么欢迎具体指正!而不是泛泛地说“局限相当大”,谢谢!

我感觉我会希望和王作为同事

我会把他放在 实验室

#56 楼 @ZeroCool

  1. 与同事相处友好,公司交待的测试即便不情愿也去完成,这样的人是刺儿头?
  2. 技术上善于学习其它人的长处,这样的人自大?
  3. 你一直强调沟通啊沟通,可到底是谁不能以平等的心态沟通?
  4. 用屁股 (位置) 思考的人,就不要介意别人用脚投票。
  5. 地球啊宇宙啊那段已经表露出你对个体的不尊重,您就别再提团队啊,合作啊, 专业精神啊什么的好吗,不过反正你要的是葫芦。
  6. 你最后一个问题很 2, 很明显谁也不愿意,想点题?很可惜这样的人不是王银, 你不需要烦恼找到这样的人,因为这样的人不会选择你。

王银这件事从你得到问题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的问题,你提出的问题还用思考嘛?

总分 10 分,一件事物已经 9 分完美,理想主义者会选择抨击缺失的一分,而不是歌颂得到的 9 分,即便他们清楚的看到那 9 分好。

#51 楼 @ZeroCool 我理解能力差,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麻烦解释解释

#59 楼 @kran 不错,有理有据,说明你不是随意在批评,赞一个!但,只能说明,咱俩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1,“刺儿头”的形容,我专门查过百科,似乎并不违背我对王垠的感觉,所以我并没有修改。不可否认,王垠有叛逆的一面,我没觉得这不好,但,“相处友好”,这是王垠自己说的,从他同事的内心来讲,真的也这样感觉吗?如果他同事看过他博客里那些内容,还会觉得"Yin is nice!"吗?我想这是个问号吧,因为我以前看到王垠批评身边人、事的内容,都会假设到我身上“假如我身边的同事也有这样的人,只是我不知道,会怎样?”所以,我觉得我用“刺儿头”形容他,不为过; 2,感觉你有点儿偷换概念了(或许我理解错了),我从没表达过“王垠善于学习他人长处,所以他很自大”之类的观点,首先这样的观点从逻辑上都不通,却被你拿来给我戴高帽,真是受宠若惊啊!我对王垠自大的感觉,全然来自于他博文里一些语调的感受,我看了不少网友的回复(不单是这里),这方面,我相信自己并非另类。他自大的语调比比皆是,不过我也不想再举例说明了,因为你不觉得那是“自大”,倒有点儿,“你喜欢他,所以他做什么都是对的”的感觉; 3,所以,你是在批评我不能以“平等的心态”沟通,对吧?呵呵,那你就错了。文字的表达能力的确有限,看不到表情,一句话往往可以有多种解读,有善意的,也可以有恶意的,尤其对陌生人而言。我在评论中以“个人认为”这类的定语来表示“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并不代表其他人,可能比较主观,但却是此时此刻我的想法”,如果你还要给我戴“不能以平等的心态来沟通”,那我也只好无奈地由你去啰; 4,不知道你在说谁,大概你是用屁股思考问题的人,所以你看谁都像是用屁股思考问题的人吧; 5,地球、宇宙那段,怎么就不尊重个体了呢?难道我一定要说“这地球,不论缺了谁,都会立马停转”才叫尊重个体?我可不可以理解成这是你的自大呢?你有没有真正地思考过宇宙的浩瀚以及人类的渺小?你有没有真正地思考过人类之所以物种延续至今,跟群居和协作有密切关系?你有没有真正地思考过在大自然面前,真正的独行侠其实是很难存活下去的?只不过你太理想主义吧,这些在你眼里都不是问题。也或许你受的委屈还不够多,所以还不能摆正自己和他人的关系吧; 6,“2”是个很主观的判断,主观的东西往往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以那样一个问题,来抽象“王垠”这类人,是因为我不想针对王垠个人,而是提出一个大家可能在招聘、合作中遇到的一类人或一类现象。你以“2”来形容,那只能代表你自己的观点,你不如说“我个人觉得,你最后一个问题很 2”,这样我肯定还会回过头来看看那个问题是不是真的很 2;

你说我的问题错了,那是你的判断,你确实也能举出些自己认为的理由来批驳我,但我真心不觉得你有什么能让我心悦诚服地借鉴、学习的能力(我靠,又被你戴‘不能接受批评意见’的高帽了:() 或者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指出我的错误并让我哑口无言。那个问题确实不用跟我再思考辩解了,我也感觉,咱俩说什么,都是彼此浪费时间(唉,又被戴‘骄傲自大’的高帽了吧:()

最后一段写得很“唯美”,但我觉得,当你在现实中真的遇到“王垠”这类人,且见识过了他的正反两面之后,再来谈论什么理想主义者抨击一分而不是歌颂九分之类的心灵鸡汤吧,就像有人说的对“等你跟乔布斯工作一个星期之后再来说他好不好吧”

总的来说,对于王垠这个人的评判,我们绝大多数人都是把他映射到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人和事上来作判断吧,毕竟我们谁都没真的接触过他(或许你跟他是发小吧,我感觉你跟他挺亲的呢,:-))我们基于自己的经历来思考博主提出的“假如是你,你会选则(招)王垠这样的人么?”这个问题,有错吗?我们就不能说王垠不好,一定要歌颂他,抬举他,就一定要掀起向王垠同学学习的新高潮才能让你看来是对的吗?我这么说吧,我做出我的判断,是因为我曾经在工作中的确遇到过非常牛而且虚心、诚恳、谦逊得让你感动的同事(其实是我 leader,说‘同事’我有点儿拔高自己了,哈哈),她在很多方面直接影响了我后来在职场上的风格和态度,所以我不觉得王垠这类人有什么不可或缺、或者值得挽留的。这是我的判断,固然你不认同,是因为你有别样的经历(或者说你没有我这样的经历)

其实我自己就是个理想主义者,但我不认为理想主义者就一定要以孤傲的姿态出现在世人面前,或许王垠身边没有看过他网上文字的朋友并不觉得他很孤傲,只可惜我们只看到他的文字而不知道他平时如何,但我相信,他的文字更能真实地反应他内心的想法。这些内容都来自王垠的个人博客,但因为一些技术媒体的转载而放大了他的为人、个性,因此有人反感他,有人喜欢他,有人会问“王垠是谁”……

=begin 唉,其实我是 Ruby-China 的新人,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最近业余对技术的兴趣转向 Ruby,来这里的初衷本是学习借鉴别人在 Ruby 方面的经验教训,让自己在这个领域快速成长,怎么会把时间耗费在这无谓的口水战上了呢,罪过罪过!那么最后,我以我对李开复的看法上常说的一句话来鸣金吧:“我不拦着您喜欢他,您也别拦着我讨厌他”(不好意思,李导师躺着中枪了)

学习!学习去了!时不我待! =end

我觉得这个你们好像很在乎咩,其实吧,别在意那么多吧。其实,个人选择而已。每个人已有定论..

#61 楼 @ZeroCool 好大一段,先谢谢了

  1. 关于刺儿头,可能理解不同,但忍耐不一定是 nice, 相反直言缺陷会更加 nice(个人观点), 王银的同学有说过,他是个温和的人。我们谈的都是如果,那么如果他所言正确,而别人看了觉得不舒服。那么到底是谁的问题?谁不 nice? 好奇怪的世界. 2.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或者你在偷换概念 (向你学习)?哈哈,第一我没有给你戴帽子,第二,你觉得他自大,为何不给他个机会认为他是自知 (明白自身价值,不谦恭) 呢,起码王银本人一直都是在技术上"自大", 这个评判,我不可以,也许你可以。我表达的是一个能学习他人长处的人,常规来讲是不"那么自大"的。
  2. 这个你也没看清楚,我没有批评你,我说的是王银与 C 的管理层的沟通... 你应该看看我回复你的目的。而不是这样针对性的..对我..嘿嘿
  3. 别生气,我针对的是你的那句用脚投票而已。当然也可以认为是在说你。
  4. 又来了又来了,前面的一句臆测我就不反驳了,耍无赖要用心。当你想认识宇宙的时候,为何不先看清人心?渺小,存活,挫折,委屈,这难道是妥协的理由?果然不是一类人。你有你的法则,我有我的原则,与他人的关系当然要摆正,那就是你不了解没关系,保持一点起码的尊重,而不是用自己的观念臆测别人 (那样才叫戴帽子,才叫诛心). 而我提出的几点,不是为了攻击你。
  5. 抽象要抽象出正确的东西,扭曲的不要。依然是以上。看主贴标题,"王银这样的人" 而首先你应该去探寻的是王银是什么样的人,然后再抽象出这样的人,不然文不对题嘛。明白了?我反驳你主要是为此而已。

接下来您又臆测了。我说你得到的问题是错的,是在本帖范围内讨论,从王银是什么样的人开始,本人认为你错了,帽子个毛线啊,莫名其妙。对你我当然没能力一针见血,我的针比较短,见谅则个~

关于鸡汤那段,你为何不在与他共事之后再来评论?我这样说感觉比较无赖吧?哈哈

接下来的一串臆测与高帽 (知道什么是帽子,什么是制高点了么?看看自己手里拿的) 本人就难以接受了。这里当然有错,评判一个人先做功课吧 (像你说的,先共事一星期)? 前面有说过这个,还提一遍干嘛。算了算了,接下来的都没啥营养。老调子.无非我的观点是我的,你的观点是你的,别瞎搅和是吧?可我回帖不就是为了这个嘛?

最终吧,您还是没有抓住重点,鸣金变成了擂鼓,本人不喜欢他,也不介意别人讨厌他,我回你的贴是....既然您已经从根源上切断了讨论的可能性,本人可没有改变别人影响别人的情操..由本人鸣金好了~

本人层立誓不做"说服"别人的事,今日破戒,罪过罪过。

但是如果是我,既然有这个聪明才智,那就先做几个牛逼的东西出来,然后向大家推荐,让大家认可。

我觉得有必要加上忽略主题的功能了

@huacnlee

这种公司不就这样么?做政府项目的公司就这气氛。怪就怪王垠对找工作没啥经验,他都知道了 glassdoor 上给 3.2 颗星还去

而且西方的主流心理学也认为,团队的节操远小於个人的智慧,想加入某个公司就把某个公司的东西学会是不可能的,想学技术的话自己回去埋头苦学是最好的出路

没空招惹人,玩泥巴去吧。。。

我在等 The ONE Programming Language

#68 楼 @cqpx 没有,只有 One pound f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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