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微博,满目都是“朱令案”“黄洋案”。开始觉得学医、学生物、学化学的人都好危险。
他们作案条件太便利了。
也许很多人都有过一念之差,但我们学计算机的人,如果生气,顶多就是生个闷气,过了就过了。
不像医学、化学学生,手边就有各种无色无味置人于死地杀人于无形的化学物品。一时极端就真的下手了。
而且学化学的,除了人为投毒,还有很多其它意外啊!
“六十年代清华曾有过一次铊中毒事故。当时有个学生在打扫一个闲置很久的通风柜烟道时吸入了少量铊的氧化物,当晚就死亡了。”
觉得学计算机的人都好单纯。尤其有一次,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程序员,说起他的程序,那眼里的光,像是十岁小男孩说起自己的飞机模型。那时真觉得,玩计算机的人大概是这天底下最单纯的人了吧? 哦,也许幼儿园老师也挺单纯的。
恩恩,看了一下午朱令案有感。
亲历者讲述一个程序员如何变成精神病人的 http://www.aqee.net/i-knew-a-programmer-that-went-completely-insane/
#22 楼 @xiaoronglv http://news.sina.com.cn/c/2013-04-25/115726944473.shtml 那天看这篇报道,说到 “2011 年春天,他开始频繁使用 N-二甲基亚硝胺,制造肝脏纤维化的病态大鼠,以完成一篇后来发表的论文。
抓住白色、长耳的大鼠并反复执行注射——这并不轻松,即使对医学院的优等生林而言,也是一项挑战。他在博客中记录道,“做实验的第一天,事实上,我潜意识里很怕大鼠。每次需要去抓它们的时候,我都要克服自己的恐惧,试好几次才能搞定。”
况且,注射并非实验最后一步,在应用超声技术进行检测后,大鼠还要被处死:林必须用一只手捏住大鼠的脖颈,用另一只手捏住大鼠的尾巴,用力撕扯,导致大鼠脱颈而死。随后,他还要亲手解剖,取出肝脏直接观察。
在实验开始后的两个多月里,林 24 次更新了“QQ 说说”,其中 20 次鼓励自己“胆子要大,下手要狠”。 ” 然后觉得学医要经历的学习过程本身就蛮可怕的……
学医的各种倒霉,在学校要么被误导去学中医,然后发现全是扯淡,要么学正规的医学,但是累死累活。出来以后社会地位并不很高,身处医患紧张的社会大环境,面对医疗资源严重不平衡的现状,要么挤不进大医院没前途,要么挤进大医院成天累死累活,加上没有市场调节,医生的回报严重比不上付出。
干 IT 的整天觉得自己惨,其实哪行都不容易,只要不是手中已经掌握了大量社会资源的 x 二代,都一样
#36 楼 @linjunhalida 个人拙见,见识不广,简单说说几个前辈,以前公司的几个高层,总经理,副总级别。都是技术出身,而且很多是博士,一直处在 Coding 第一线,公司初创时所有基础架构包括开发工具全部是他们自己做的。有一次晚上九点多,大 boss 从办公室里跑出来,找我们项目组的技术负责人,问他写的代码有几处是什么意思?和他讨论起技术问题。我们项目只是公司其中一个不大的项目,他大晚上的居然还在办公室里看代码,让我肃然起敬,我到这个年龄这个职位我还能保持这样的动力和好奇心吗?
我不知道码农的确切定义,其实这些前辈,虽然早已经担当了架构师之上的职责,但是就工作而言依然是码农。而且经历过 90 年代中国互联网的浪潮和泡沫,这个经历本身就是一种财富,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