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 language 只能是:en, :cn, :jp 三种，该怎么设计呢？
是用一个 integer 然后重写 reader 和 writer，还是有别的方法？
字符串
#1 楼 @Rei 谢谢~
https://github.com/jeffp/enumerated_attribute
https://github.com/brainspec/enumerize 我用这个
我直接使用 Hash 常量
x 姐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