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有一个 has_and_blongs_to_many 关系，user 和 project。

如何持久化呢？user.projects.push(this_project) 就可以了吗（光是用这一句，有的时候 project 没有持久化 user，报错 user invalid，非常诡异的是，有的时候才报错，有的时候 user 和 project 两边都能更新成功）？是不是一定还需要 project.users.push（this_user)？ 另外，觉得 push 比较生硬，有其他的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