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题外话，如果使用 PostgreSQL 的话，查询 tree 结构的 children/ancestors 都可以用 WITH (CTE) 做递归查询，稍微封装一下就可以不依赖任何库。详细信息可以看 文档 。

优点：

1. 单条 SQL 查多级父子关系，而且不用缓存都很高效。
2. 不需要额外的字段，只需要 parent_id 。

缺点：

1. SQL 查出来的结果始终是平铺的记录，如果需要树形结构的数据，得在应用层面做转换。不过平铺的数据在某些特定场景下（比如 JSON API 规范的 compound documents，或者其他展平关联数据的 API 格式）反而是优点。
2. 上一点提到在应用层面做转换，但对 ActiveRecord 而言不太好做，因为 model.relationship = another_model 会引发一些副作用，如果是转成纯 Ruby 对象就不存在这种问题。